徐金彩心虚地看向别处,“怎么不可能,难不成你要当妒妇?”
久酥笑了一声,手搭在男人的腕上。
像是看透了公主的内心,说话如同利箭,穿透她的身体。
“整个盛京城,想娶公主的,没有一万,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你大可以找旁人出此下策,可你偏偏找江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是无奈之举,还是成心之举,所有人清清楚楚。”
江璟是不是君子,她不好妄下定论。
但金彩公主是真小人。
徐金彩气结,深吸一口气:“久酥,你把人想的太龌龊了,我自幼与江璟相识,一起长大…”
久酥打断她的话,反问:“你说这话白落雪知道吗?”
“……”徐金彩愣了一瞬。
倒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从小,白落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