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迎松楼门口一直站着的姚掌柜,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里毕竟是迎松楼门口,他自是知道孟凡奇得罪不起。
可在他迎松楼门口,他也不得不说。
姚掌柜扯出一丝笑容说道:“孟二公子,可否听姚某人说一句?”
孟凡奇脚步一顿,不屑地轻嗤一声:“怎么?
姚掌柜想帮他们求情不成?以为自己的脸值几个钱?”
姚掌柜脸色一黑,随即自嘲地笑了笑:
“孟二公子多想了,姚某人的脸自然不值一文,也没想过要为谁求情。
只是,这迎风松楼打开门做生意的。
如果今日,孟二公子在我迎松楼门口,处理这事的话。
姚某人怕是难以向我家世子交代。”
齐天晨…孟凡奇一听,脸色微微一变。
这齐天晨与自己虽无矛盾,但也没有什么交情,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他自知道这齐郡王府世子,虽然不从政,也不从军,而是经商。
但是却是人脉极广,遍交天下。
齐郡王爷亦是皇帝亲封,世袭郡王。
当年为陛下登基立下大功,可谓既是皇族亦是皇商。
深受皇帝信任,且不论齐郡王府,就齐天晨本人,就十分难缠。
可是要他就此放过这两人,也是不可能的。
否则,他岂不是怕了齐天晨,而且…
孟凡奇转头看着身边的,身着盔甲,手持配刀的护卫军。
心里踏实了许多,脸上犹豫之色尽退,转为一脸嚣张的狂妄之色。
“姚掌柜,不是本公子,不给齐世子面子。只是,刚才你也看到了。
本公子刚从城外回来,刚在这迎松楼,落脚休息,便遭到了这人刺杀。
本公子大度,没找你迎松楼,给个说法。
难不成,自己抓了这刺客,还处理不得了?”
“不…不是…是你!你杀死了我爹娘,杀了我陆家满门!
还…还侮辱了我和我小妹,我小妹不堪受辱撞柱而亡。”
半裸女子,好似一下子褪去了软弱与害怕。
伸出血淋淋的手指,控诉的孟凡奇,那丧心病狂的罪行。
女子的声音悲痛苍凉。
人群中一阵吸气声后,变得异常安静。
这奉耀,谁人不知孟家二公子,孟凡奇无恶不作,丧尽天良。
可如今面对着声声悲凉,字字泣血的指控。
百姓们仍旧忍不住一阵胆寒,看向孟凡奇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迎松楼上,半敞开的包厢内,男子凤眼含怒:“三哥,这孟凡奇也太嚣张了!
当真以为,这奉耀是他孟家的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