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被我们真的抓到现行,那逃跑的人会被我们享用,然后卖进那种不讲究这些的人家,比如说那种山里头几兄弟没钱,只能买得起一个老婆的,卖给那种家当共妻。当然每个要逃跑的都会被我们揍一顿,打伤还好说,养一养,不死就行。要是不小心下手重了,被打死了,或者是没熬过养伤的时候,我们当中的领头,就是那个小个子,我们都叫震哥的,会找人把她处理了,看她身上还有什么有用的器官,或者什么别人需要的,被掏空的身体,就被卖给别人去配阴婚,只是这样还是少,因为买主也不好找,大部分都是随便就把人给挖个坑埋了,或者是把人丢水里。
不过一般的情况下,都是直接将人卖去找媳妇的人家。至于这一批人的话,听说是有个大老板提前订了一批小姑娘,还要黄花大闺女,所以所有的人除了我们安排进她们里面的人,我们都没敢对她们下手,就怕到时候毁了这项生意,我们还得被震哥罚一顿。”
“我其实加入这个团伙也不是很久,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共也才两百一十六天,时间过得好快呀,这都要满七个月了。”说到他加入这个团伙的时间,二麻子都沉默了,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他对于自己经手的那些姑娘,都没有太多的印象了。只知道从一开始得知自己要干的是这个活的时候那种恐慌,一直到现在那种平静,他觉得自己变了很多,好像整个人都变得跟蛇一样冷血。
没等白局说什么,他就自己开始老老实实的交代,自己目前还记得住的那些自己经手的人的情况。
“我记得我经手的第一个人,是从江市火车站那边被我骗上车的一个小姑娘,是江市人,十八岁,长得还挺漂亮的,但是名字我已经记不清了。据说是去别的地方走亲戚的,我仗着我也是江市人,跟她是老乡套近乎,就说的她去同一个地方去走亲戚的,跟她混熟了,她对我放下了戒心,我就趁着要在火车上过夜,他睡着了以后,我就直接用药把她给弄晕了,带给了震哥,当做我投诚的筹码。
后来那姑娘我记得很清楚是卖了三百块钱,卖到了离江市不远的一个地方,好像是叫什么潭县的山里面的一户人家,卖给了那家的两兄弟,因为他们家比较困难,娶不到老婆,所以只能从我们手上买一个姑娘回去,当他们兄弟俩的共妻。
第二个是我跟着震哥他们从潭县火车站那边上火车之后快到目的地,跟火车上邻座的一个姑娘混熟了,那个姑娘是下乡知青,回家探亲结束,要回去了。因为我们的目的地,就在她下乡的地方的市里面,因为我们是在同一个地方下车,她原本对我还有些警惕,等我拿出我的票,她看了一眼,确定是跟她在同一个地方下车,并且我还跟她说,我也是在那边下乡的知青,只不过不是在一个下乡的地方,我跟她说了那边的情况,其实一些都是我从震哥那里了解到的情况。也是我跟她聊天顺带套近乎,所以就让她觉得我们还能聊得起来,就趁着吃饭的时候,我就给她带去了震哥提前在餐车那边占好的位置。跟她介绍,说震哥他们也是在那边下乡的,她也只是看了一眼我们的火车票,就相信了我们也是在那边下乡的事情,对我们非常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