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雪,你身上的玫瑰香还在别人的脖子里呢,又该怎么说?”
“谁问你了?再多嘴,小心我杀了你。”卿如雪凤眼圆睁,怒目吼道。
”好,我不该多嘴,只是我也是有尊严的,我们结拜,关你什么事?”
黄安不满似的说道。
“拾起你不值钱的尊严吧,你能活着就不错了。”卿如雪冷笑道。
撒马尔道:“卿教头,有什么事你只管开口就好,和他闲扯没有必要。”
卿如雪瞪了黄安一眼,一声冷哼,回头看着撒马尔道:“出来吧,今夜我们俩一起值守。”
撒马尔耸耸肩,笑道:“好,这操蛋的地方我是呆够了,我要去小镇喝辣辣的酒,吃香喷喷冒着热气的大块肉骨头——卿教头,我们一起,我请客。”
说着话,撒马尔开门出去了,黄安听到卿如雪道:“不,我改吃素了。”
“什么时候的事?”
“最近吧?”
“为什么?”
“胖死了!”
卿如雪后面的话,很明显有点敷衍。
黄安独自发了一会呆,拉回思想,重新梳理一遍今夜的事,卿如雪和撒马尔一起值守游轮,危险性倍增,稍一疏忽,威廉姆斯有杀身之祸。
该怎么办?
黄安在地上踱步,突然觉得自己行为是徒劳而已,凯帕绝不会因为有人破坏而停止行动。
估计他也是奉命行事,奇行衣的大国策不会因为几次不正常的小小失败而改变。
自己的阻挠就是蚂蚁撼大象,弄不好白白将自己和徒弟们的命搭进去。
今夜的游轮一定如铁桶一样坚固,无论凿空还是切割,或者潜水塞大铁,都凶险万分。
自己最紧迫最正确的事一是解救大燃,二是让大家平安的活着,三是教大家练功习武。
当然,有机会接触伽马暴,那是最好不过。
至于女人们成为代育的工具,只能暂时委屈她们了。
黄安想到这里,立刻过去敲门,安保过来道:“什么事?”
“大哥,我要去方便?”
安保懒洋洋打开门,黄安到洗手间,把刚才的那一行字全部擦掉,又写:“行动取消,安。”三字。
留言回来,黄安一身轻松,他端坐床边,心无杂念,呼纳吞吐,开始修习龙吟六式。
第二式,嘻里牙蛇。
第二式同样注重第一个字“嘻”字,上下唇微张,牙齿闭合,气流从牙缝蹦出。
貌似闹着玩一样,但用龙吟式,将强劲内力用到顶流的时候,就会发现,牙齿间蹦出去的气流如蛇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