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易离开后,没有影响到任何人的生活,张之薇也没有提起过他,就像他本来就不存在一样。
菜姐正在给新来的保姆井姐介绍厨房里的用具,听到胡玉瑾的话安抚她:“他走了,以后不来了。”
毕竟在一个家里过日子,菜姐和井姐两人认真地做了分工,因为菜姐需要陪着胡玉瑾散步,所以她负责采购,井姐有需要的东西告诉她,两个人一起做饭,井姐主要照顾张之薇,菜姐做其它家务。
看着两个保姆有说有笑地在厨房里一起做饭,张之薇奇怪两个陌生人有什么话好说,问井姐为什么那么开心,井姐给她递上山药、枸杞和小米一起煮烂的粥:“人活着就得开开心心。我来你家,一个月领四千五百块的工资,村里人都羡慕我找了个好活,我好好干,你好好吃饭。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吃饭,人就能活着。”
张之薇喝了几口粘稠的粥后,井姐又给她加了口服液,让粥变稀。张之薇哭了起来:“四千五百块你就这么高兴,我花了一千多万活得这么悲惨。”
有时,张之薇会向父亲抱怨庄敬狠毒无情,如果不是庄敬卡着不让张之义给钱,容非还会是一个生活快乐的大姑娘。提到容非,张好仁心里难受,他制止女儿:“那是你女儿,你自己没有教育好,与庄敬无关。从一开始,张之义就不应该给你们钱,你自己的路走歪了,自己承担后果,不要执迷不悟。”
张之薇喘息着说:“我病了这么久,张蓁蓁一次也没来看过我,她教育的孩子就好吗?”
张好仁问她:“张蓁蓁和你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