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次醉酒不算,谁成那样子都是注意不到的。
白豌以为可能是房里来了什么小偷,或者是某只大老鼠,野猫之类。
没想到,一睁眼便看到凌书墨清雅俊秀的脸就在旁边。
衬着月色,竟然是如此让人移不开目光。
两人原本挨的很近,但是刚才因为某男的误会一下推离开了几丈远。
“子辰兄?”白豌奇怪的看着这人。
印象中,凌书墨不是这种会半夜偷偷摸摸去别人房间谈事情的人。
不会是有什么秘密要谈?
轮椅之上的人没料到这人会突然当着自己的面醒了,一下就马上侧过了目光,将手中笔递了出去。
“我有一支毛笔十分好用,便想着给你送来。”
白豌看着这人手中笔,虽然隔的不近,也能觉出价值不菲。
他顿时两眼放光,顾不得自己只穿着亵衣,一下就跳起来接过笔。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最近的笔用秃了啊!正好需要一支!多谢啊,子辰兄!”白豌喜滋滋的将莲花小笔收下。
凌书墨看着这人将笔手拿着,顿感欣慰,露出淡然一笑。
可是这头,白豌却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这笔,细细端详:
“哎,我记得子辰兄之前也有一支差不多的,上面也是有莲花花纹的刻痕。只不过中间好像折断了。”
他玩世不恭的看着凌书墨道:“我们……不会是一对吧?”
此言一出。
轮椅上的人蓦然瞪大了眼睛,有些将坐不住。
眼中似是吃惊,震动,不可思议,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尽管他知道,此一对,非彼一对。
先帝赐物,一向都是一双,一对的物件。
当年的月白得到这对笔后,也只是说知己情谊,不论什么封赏都可共享。
如今,却仿佛有了变化。
太荒唐了!
凌书墨猛的握住轮椅的扶手,向后退去。
这来时候的路本没有那么坎坷,但是他却有些找不到回去的门。
他凌书墨这辈子何时这般窘迫想要逃离什么地方过。
白豌看到这人出门如此麻烦,一下就放下手中笔,去扶住了轮椅。
“子辰兄,你小心着点!万一摔坏了,大赢就少了一个好官啊!”他焦急的说道。
凌书墨望着白豌,心里情绪十分复杂。
好半天,他才轻叹一声:“无妨,我自己可以回去。”
白豌似笑非笑,轻轻推了下轮椅:“子辰兄,我知道我刚才肯定说错话了!我说的那一对,你是不是听歪了?”
此时,不答话大概才是最好的。
轮椅上的人却还是一怔,不知道怎么接下来这个话头更好。
某男一看到凌书墨这窘迫模样,似乎心里十分了然。
自己果然是说错话了。
人家一个高洁俊逸的大家公子,还要延续香火娶媳妇呢!怎能无端端被自己拿来开玩笑呢?
还断袖呢!
谁断袖!他家子辰兄也不可能是断袖的!
还敢用自己说成一对。
真是该死。
于是,白豌郑重其事的看着面前人,难得正经的语气说:
“子辰兄,你放心,刚才我只是说的笔,你可千万别生气!你又不是小洛洛,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