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
嘉兴皇帝正在上朝。
此刻,满朝文武几乎没有更多奏报。
但是,他正等着郑州城带来的《公牛生崽图》,或者说在等凌尚书的一个罪讯。
结果,负责取回画作的徐晨徐奉画却送来了一个奏折文书。
“徐爱卿,让你去取的画呢?”
徐晨呈上文书后,有些犹豫不决。
他环顾四周,又看向殿上之人,猛然闭上眼睛道:“凌大人说,他身怀六甲,需要待产。作画之事需要往后延长些日子!”
嘉兴帝一听,笑的不能自已:“凌尚书是个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呢?朕又不是无知稚童!”
此言一出,百官忍笑。
如此谬论,脑瘫痴儿都不会信。
然后,他一面笑一面打开奏折文书,细细看去,却是凌书墨在其中写了些内容。
字体依旧飘逸俊秀,但是却让他面色看的越来越黑。
这其中意思大概是:陛下既知男人无法生子,又为何要画公牛生崽图呢?玄璃国如此对待大赢,还要满足其可笑要求,岂不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