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人身体落地的声音。
此时声音入耳,白豌顿时被惊醒。
凌书墨近乎无奈视线看定床榻上的男子,还好已经穿戴完整,不然应当十分窘迫。
“你……我……你!”
白豌清醒间摸到对方的手臂,瞬间一个激灵,好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想起昨夜缠绵缱绻,真是丢人至极。
他好似反省似的,忍着疼,还旁若无人的穿着衣衫:“昨天你喝醉了,你也知道我这人容易把持不住。就把你给……“
“是这样吗?”
凌书墨深觉好笑。
“是,怎么不是。你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某人心虚问之。
对面人抚了抚他的额间碎发,点头嗯了一下。
这人是觉得他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又开始胡说八道的颠倒主次。
接着,穿好衣衫的白豌佯装镇定,淡然的将手搭在对方肩头,手掌轻触灼热温度。
凌书墨看着他,将自己完全看不见的烙印全部遮掩,似又想起什么,面上温度更烫。
结果——
白豌的声音斩钉截铁。
他抿唇间仿佛坚定的想要精忠报国,郑重其事的:“子辰,食色性也。”
“嗯……”
“情到深处,这是人之常情……”
“嗯……”
最后,他斩钉截铁:“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嗯?”
居然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也是没谁了。
实在是,骗别人之前先把自己给骗了。
只要不承认,谁能说他才是那个被倾尽颜色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好 ——”
凌书墨被惹笑,知道这人分明在争这种事,也只好用手抚过其额间发丝,随之。
他抿唇,揽住对面人的头:“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回来的……”
“发生了什么……”
大概,这人说话时候喷吐的热气实在有些撩拨神经。
总之,他鼻息再次靠在脖颈处的时候,对面人僵的心中忐忑。
白豌佯装镇定,随意的娓娓道来:“那个火窑其实只是吊在上方的火,有挡板隔开。前面是个下陷的机关。”
几句话,道出了一切。
林覆毕竟是个悬壶济世的医者,怎可能草菅人命。
当时情况紧迫,便不得不用此机关瞒天过海。
若不是她,自己怕是直接烧死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