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豌稍稍走了两步,立在门口反身正色:“还是不说吧。”
暂时还是不要让他知道,齐荼兄是个一根筋。
对洛文祺来说,陈形意是一个难得上心之人,可陈二实打实的不喜龙阳之好。这种单向情意还是少受些伤好。
静默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暂时隐瞒下来。
不过,凌书墨仍是觉得格外残酷,半袖捏住白豌的肩膀,好一阵子才理顺呼吸。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若作为齐荼兄,断然不会愿意被蒙在鼓里。而且,此事事关非一两人之祸,又能隐瞒多久?”
白豌怔了怔,感觉对面人意有所指。
他知道,这人其实心里依旧埋怨自己之前隐瞒他主动被囚的选择。
可是……陈二和自己的情况是不同。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不应强加自己的想法于人。只是……”白豌轻轻挥了挥手。
夜色风萧萧,雨越下越大。
凌书墨将其往自己怀里扯了扯,语气肃着:“你不能这样说,每个人立场不同,选择亦是不同,对错不能单独看待。”
闻言,白豌浑身一颤,淡然痴痴的抱着对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