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她若是不应,那就代表她对楚致远不是死心塌地,传出去也让人诟病。
可真要……
“娘,一个巴掌拍不响。”许秋凉委婉的将黑锅背在楚致远身上。
若是自己儿子不愿,那世子夫人就算心焦也只得作罢,然后还得帮着遮掩一二。
而若是她不愿,那这关就过的艰难。
所以她这说辞应是当下最妥帖的了。
世子夫人啧了一声:“哎呀,我问过了,致远他就是不好意思就是抹不开脸,他是愿意的,他真的愿意。”
许秋凉瞳孔一震:“他?愿意?”
世子夫人重重点头,笑的见眉不见眼的:“这幸亏我两边都问了问,要不不就误会了?你等着啊,我去和致远说去,让他准备准备,你们今晚就……”
还不等许秋凉推脱,世子夫人就喜滋滋的出了房间。
许秋凉咬牙:“这男人还真是一点事都不抗呢!”
夜幕降临,楚致远冷着一张脸进了房间。
“你和我娘说了什么?”他冷声质问。
许秋凉冷笑:“我还想问你呢!”
楚致远拧眉:“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许秋凉上前将楚致远拉到床边,在男人的震惊和无措中用刀划伤了楚致远的手指。
然后将血点在了床褥上。
做完一切,但如释重负:“成了!这下只要我们守口如瓶,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内里玄机了。”
楚致远咬牙切齿的:“为什么要割破我的手?既然是你要欺瞒为什么不割你自己的?”
“当然是因为我舍不得伤害我自己了。”许秋凉将楚致远的被子扔到了榻上:“再说了,糊弄的是你娘,当然是得你牺牲了。”
楚致远拧眉坐到榻上:“歪理!”
许秋凉白了楚致远一眼:“咱们还真是八字不合、性子不合,你在战场上所受的伤哪个是轻的?现在却为了这点小伤在这与我斤斤计较……”
楚致远脸色有些不自然:“我不是不愿。”
“不愿也是正常,你现在又没傻。”许秋凉回想起楚致远失智时哭着说要替她疼的话,叹息一声:“你只有傻了的时候才讨喜些。”
楚致远有些愣神,喃喃自语:“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