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凉嘲讽的瞟了白墨一眼:“你的奴才真比你聪明太多了。”
清幽一脸谄媚:“是是是,我家公子最近脑子不大好用,舌头也不大好使,若是他方才冒犯了您,让您心里有气……您,您这就上前给他两巴掌,
您直接打到您气消,然后麻烦您把这贵手往上抬抬,您行行好放我们一马,我们,我们在时间上是真耽误不得,不然就坏事了。”
“我看倒是不像什么大事,不然你家公子怎会是这个态度?”许秋凉语气淡淡,继续剪红布条。
清幽无奈的看向自家公子:“公子,你看咱们不回去行吗?行的话咱就在这待着?这么一直吊着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抱歉!是我方才妄言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白墨颇为不情愿道。
许秋凉轻哼一声,对清幽道:“你直接把绳子弄断就行,切记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举动,不然出了什么状况我可不负责。”
清幽闻言马上照做,然后任由白墨狠狠的摔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许秋凉轻笑:“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白墨咬牙:“你这可恶的女人你……”
清幽眼疾手快的捂住了白墨的嘴:“行了,可别惹祸了,你快点缓缓,然后咱就得走了。”
白墨这才安分了下来。
他见许秋凉还在剪小树上的红布,不解蹙眉:“这上面能被系的这么的满,说明许愿之人甚是虔诚,所以你……”
许秋凉嗤笑:“是啊,非常虔诚,因为爱欲其生。”
白墨见眼前之人精致的脸颊上写满嘲讽,眼中是一团死气潜藏着无数杀机,像是要吞噬和毁掉一切一样。
他不由喃喃道:“爱欲其生,恨欲其死……这,这难道是你……”
“话就不用说太明了。”许秋凉将其打断,语气冷硬:“我想你已经完全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在这里你放肆不得。”
“我没想说别的,你……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墨心口闷闷的很是不快。
许秋凉一脸正色的看着白墨:“你是怎么想的我不在意也不好奇,因为你的观点在我耳中与乌鸦啼叫无甚差别,除了让人觉得吵也别什么别的作用了,对了,你可是歇好了,可否快点离开?你真是碍眼的很!”
白墨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你这人怎攻击力这么强?你像个刺猬,你,你这样很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