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想说猛兽可以养熟,想说他被攻击是许秋凉所害,可他若是这么说了,就坐实了他是故意害人的事实。
就也说明了他方才的所有言语都是假的,那他就罪至欺君。
所以疼他得忍,怒他得压,输他得认。
“你别以为处理了那些畜牲这事就算完了。”皇上眸光晦暗,脸色沉沉:“罚俸一年,用来补偿雅安县主的受惊和人家丈夫的受伤,你觉得是不是应该?”
五皇子咬了咬牙:“儿臣知错,任凭父皇责罚,儿臣没有二话也无怨言。”
皇上点了点头,将此事揭过:“一个赏花宴弄出了这么多的事,依朕来看,以后这赏花宴就别在宫中办了吧。”
安贵妃有些焦急:“这……”
皇上:“此事也没得商量,不然真发生点什么事还不够朕头疼的,另外为了防止再生事端,今天便就到这里吧,都散了吧。”
此话一出,各家小姐或庆幸或遗憾的快速离场。
“你夫君的伤定不白受。”皇上对许秋凉说了这话之后,又看向了楚致远:“你妻子的惊也不白受,你们夫妻二人都回去等待就可。”
许秋凉马上开口:“皇上圣明,大公无私并无偏袒,臣妇得到公道就可,不再奢求其他。”
皇上颇为意外的看了许秋凉半晌,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这个许秋凉应该是知晓他的心思的,所以才揪着事情不放,然后一点点的推动,最终让事情走向他想要的结果。
就比如他想戳老五的锐气,这许秋凉就揪着老五不放,将事情一点点的放大,直到他若是不惩罚老五就说不过去的地步。
再比如,他是真的反感这赏花宴,真的怕自己因此失去信赖的重臣,而许秋凉这么一闹就恰巧给了他禁办的由头。
这感觉就像他一瞌睡许秋凉就给他递枕头似的。
“你不怕吗?”皇上意味深长的问。
许秋凉乖顺垂眸:“有皇上这般圣明君主在,臣妇不会畏惧。”
本来五皇子也不打算放过她,她又怕什么得罪?
皇上心里甚是舒坦,他斜了楚致远一眼:“你小子真是好福气,你是真的娶了个好妻子啊,你就别说为她受点伤了,你为他做什么那都是应当的都是值得的。”
楚致远重重点头:“臣也这般认为。”
“朕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