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凉不为所动:“大哥现在是五皇子的人,五皇子心悦许春暖,许春暖又想要从你手上拿钱,而你的钱又在小弟手废了之后都花在了他身上,所以他的死是必然吧?”
许母瞳孔猛的一缩:“不,你说的不对,你瞎说的……”
许秋凉勾唇:“账上一共就这点钱,自然是物竞天择,优胜劣汰,所以你得好好的顾好二哥才行,这时候你就别指望爹了,他恐怕乐见其成,毕竟废掉的儿子一文不值,我相信小弟死了,他是松了口气的。”
许母自然知道许秋凉说的是真的,所以她此刻心里悲痛和愤慨交织着,融合着。
她的脸色一会一变,身子抖的不像样子。
许秋凉就这么静静的欣赏着,突然,许母乌黑的秀发开始花白,保养得宜的容颜瞬间焦脆,有了老态。
“阿凉,咱们府上的马车准备好了,咱们回吧。”世子夫人过来拽住许秋凉的胳膊:“你不曾得到这一家人的半分关爱,这时候他们有苦有难也与你说不着半分,你没有为他们操心的义务。”
这话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她难受让她找她宝贝女儿哭诉去,让她找许春暖去!”
许秋凉乖巧点头:“娘说的极对,我确实不该为他们忧伤,我也没这个资格忧伤。”
世子夫人安抚的拍了拍许秋凉的手背:“好了,大家都准备回去了咱也回吧,致远和你祖父他们估计是有的忙活了,咱不等他们。”
“世子夫人……”丞相夫人压低声音,然后不停的招手:“你来一下,我有话说。”
“你先上马车等娘吧。”世子夫人道。
许秋凉乖巧点头,然后上了马车。
密闭的空间让她的紧绷得以些许的缓解,让她的疲惫终于有处安放。
突然……
车帘被掀开了,许秋凉望了过去之后,精致的笑脸便是沉了下来。
“趁着没人注意,我想问你两句话。”五皇子眼中尽是愤恨:“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歹毒呢?”
许秋凉嗤笑:“是谁先出的手?是谁先想害人的?不能事情没按照你想要的方向去,你就恼羞成怒啊,如果这件事让你心里难受,让你非得怪个人才能舒服的话,那你就怪你自己蠢好了。”
五皇子:“你……”
他深吸了口气,将咬牙切齿改成了阴阳怪气:“宁王死了你知道吗?而在他死之前最后见到的人就是你,你敢说你脱的了干系吗?”
许秋凉挑眉:“他是怎么死的?是死于毒酒还是死于别人所害?五皇子,凡事都要讲证据,不然……你要是信口开河的污蔑于我,你得问问我手中的御鞭答不答应。”
五皇子狠狠咬牙:“你可真是好手段,自你见了宁王之后,他便是开始不言不语,甚至几天才吃一小口东西,我很好奇你和他说了些什么,才使得他断了自己的生路。”
许秋凉玩味勾唇:“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宁王他不吃不喝当然是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一心求死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怎么左右的了他的行为。”
五皇子面色阴沉:“你这恶妇,你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怎么?敢做不敢当了吗?”
许秋凉讥讽道:“你敢做敢当,怎不敢当着皇上的面承认自己结党营私?你敢做敢当,那你方便说一下你每个月的进项吗?你敢作敢当……你猜关于你的事宁王跟我说了多少?”
这下算是精准的捏在了五皇子的七寸上了,让他就算眼神恶毒也不敢再有言语。
许秋凉似笑非笑的看着五皇子:“还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