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域有些诧异:“你是怀疑都是她所为?”
白墨深吸了口气:“依我白家的情报网的能力……如果是两股势力,那就不会查不出来先下手的这个是谁,所以我怀疑她是在掩人耳目,这样既能警告于我,又能将那藏的更深的势力与她划清界限。”
姚金域抿了口酒:“会不会是你多疑呢?”
白墨:“我多疑?你和她几次三番的谈崩,你这肥肉自己往盼安阁的嘴边蹦跶人家理你了吗?而在你最终妥协了之后,盼安阁的生意怎就上门了呢?”
金金域愣了一下:“你要这么说好像确实……而且两种势力并行好像是许东家惯用的手段,这从之前的很多事上都能窥探的出来,
不过……若这真的都是她的势力,那她未免有点太强了吧?本来我就有点自愧不如,这下可就得自卑了。”
他这话说完,白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再次倒满再次的一饮而尽。
姚金域这下看出了点门道:“其实你不是为自己被束缚住了手脚,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不能行动而郁闷,你是在为许东家太强而难受,为你那不安分又不得不安分的心思而怅然,对吗?”
白墨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目光凌厉的看向姚金域:“你与我有甚差别!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没看透呢?”
姚金域一脸坦然:“春秋大梦谁没做过?就许东家这样的女人,我若是将她娶回家,她若是成了我姚家的当家祖母,那我姚家得是怎样的一番辉煌场景?
但这梦我也就是做做,因为我就不是那不自量力的人,我可不像你似的,居然想把这梦变成现实。”
白墨睥睨的看着姚金域:“我与你不同,你做的是金银之梦,而我求的是一颗真心。”
“自私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