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域翻了个白眼:“你不刚说完你不瞎吗?”
白墨啧了一声:“做戏你懂不懂?许东家方才一直在提醒你呢,你怎就没反应过味儿来呢?”
姚金域拧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怎么说的我云里雾里的?”
白墨:“你这么蠢的脑子到底是怎么将生意做的这么大的?我问你啊,许意严往你那投钱他是不是想抓你把柄?
那你能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往他府上去,你能不能抓到五皇子的把柄?堂堂皇子他和一个下堂妇浓情蜜意的这合适吗?稍微往出传点风声,就够他和安贵妃喝一壶的了吧?”
姚金域豁然开朗:“你要早这么说我不早就懂了吗?”
许秋凉把玩着茶杯:“但也别太刻意,不然不就不好玩了吗?”
白墨眨巴了两下眼睛:“你的意思是,这些风声得通过我和姚东家我们两人与五皇子争风吃醋中传出来?”
许秋凉:“这是最不会被设防也是最不刻意的方法,人心都是贪的,你们二人这一加入,许意严的心就得活泛了就得苦恼了,就得恨不得将许春暖分成三份来换取三份好处,
你说一个人他即想要又想要,他如何面面俱到?最后只能被他的贪心所吞噬,到时候这玩砸也是他自己玩砸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姚金域一拍大腿:“就这么干了!”
白墨吊儿郎当:“那我跟一个!”
许府
“大哥你快看,你快看啊,这些都是姚金域给我送来的。”
许春暖欢欢喜喜的摆弄着首饰:“这每一件首饰都比我过去戴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精美,哎呀,姚府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许意严有些发愣,虽然事情他都知道但他还是忍不住的确认:“姚金域之前对你很是倾慕?”
许春暖啧了一声:“当然了!这大哥你不都是知道的?不过自从我成亲了之后他对我就……现在我被休了……我估计他是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吧。”
许意严神色微动,目光落在了一些字画上:“那这些是?这不像是姚金域的手笔!”
许春暖有些神气的微扬下巴:“这是白府送来的,这白墨藏的可怪深的,我之前以为他不在拜倒在我石榴裙下之列,没想到也是没能例外,
不过他我可是看不上,瞧瞧这些东西真都是寒酸的紧,他们白府在姚府面前也就是个破落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