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贵妃怒火猛窜:“现在重要的是她人品究竟如何吗?现在是你与一个下堂妇纠缠不清的事已经传到你父皇的耳中了,他已经准备让姚贵妃生的那个病秧子分你的权了!”
五皇子有些匪夷所思:“怎么会……”
安贵妃:“怎么不会?你知道有多少大臣递折子参了你一本?”
五皇子闻言有些慌了:“那,那可如何是好?姚贵妃在这后宫本就得人心,姚家又富可敌国,等那病秧子拿了权,姚家帮着一收买……”
“现在知道怕了?”
安贵妃见自己儿子这样,马上心疼了起来:“行了,你父皇目前只是有这个念头还没想真这么做呢,毕竟姚家他也顾忌的很,所以你只要和那贱人断了,只要你这段时间消停一点,这件事就慢慢过去了。”
五皇子一脸犹豫:“可是阿暖……”
安贵妃咬了咬牙,怕过激的言辞起反作用:“皇儿,你若是能坐上那个位置,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而你若是做不到那个位置,那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委身于别人,记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要开始学会隐忍了。”
五皇子重重点头:“皇儿明白!”
如此,五皇子便是没再去过许府,也不再与许春暖相见了,紧接着姚金域和白墨也不出现不露头了。
许春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大哥,这可如何是好啊?五皇子他都已经和我……他不能不认账吧?”
许意严一脸怒容:“我和你说什么了?我让你不要让这三人碰在一处你怎么就不听呢?你就这么享受被男人争夺的快感吗?现在好了,这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了,自然就谁也不想再上手了,
还有,我早就和你说过,容易得到的就不会被珍惜,我早就说过让你吊着五皇子而不是让你从了他,可是你呢,人家哄你两句你就把自己给了人家了,你这不是自轻自贱是什么?”
爹有一点说对了,这确实就是个婊子!
许春暖不甘示弱:“我自轻自贱?这同时吊着几个不是你教我的吗?全都是你授意我的,现在事情走向不让你满意了,你就将问题推我身上来了?你以为我是许秋凉呢?什么错都认,什么黑锅都背?”
这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而许意严也突然就想起了许秋凉的好,心好像裂开了一个缝隙,挣扎着叫嚣着的都是名为愧疚的东西。
是啊,之前他做的错事只要埋怨了许秋凉,许秋凉就会将责任揽下。
那些甘之如饴,他在别人身上都没得到过。
他一直渴望自己娘亲的关注,他一直希望有一个人能对他无比重视。
可其实这个人一直都在,只要他善待于她,他心里的空缺就能被填满。
“是我错了,我不该提那晦气的人。”许春暖泄气皮球一样的瘫坐在椅子上,尽管有气无力却也仍要埋怨:“如果不是她,咱们家就不会散。”
许意严有些失神:“一个吃惯亏的人突然选择不吃亏了,确实是会引起曾经受益者的埋怨,但其实这本也不是应该应分的。”
许春暖瞬间炸毛:“大哥你什么意思?你可别告诉我你和娘一样,突然就开始怀念许秋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