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彦忙应道：“微臣领命。”
“不过，微臣心中尚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程文彦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是想问，为何大殿之上我没有直接揭穿姚家和皇叔结党营私之事吧？”萧烨霖直接点破他的疑问。
“陛下英明，正是此事。”程文彦恭敬地回答。
萧烨霖叹了口气，解释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证据不够，不足以彻底扳倒皇叔。况且，也不能逼皇叔逼得太紧，不然他容易狗急跳墙。不过，快了……”
“微臣明白了。”程文彦点头称是。
“好了，你退下吧。”萧烨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程文彦正欲转身离去，萧烨霖又补充道：
“对了，走之前，记得带上那西域进贡的葡萄，那是赏给你的。”
“多谢陛下赏赐！”程文彦领旨而去。
待程文彦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萧烨霖再次望向窗外，心中却不自觉地想起了叶遥。
他轻叹一声，希望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