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姚将军一直是晋王爷棋盘上至关重要的一枚棋子，此番计划落空，难保他不会心生愤恨。”
萧烨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
“你所言不无道理。不过，此事尚无确凿证据指向皇叔，
且他在朝中根基深厚，我们暂时还不能轻易动他。”
“臣明白，只不过臣的夫人被刺杀，臣心中怒火难烧，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悲愤和决绝。
“哦，那你想怎么样？”上位者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平静地问道。
“臣愿意加快时间收集晋王爷的罪状，然后将它呈与陛下。”他单膝跪地，低头说道。
“你要知道，你收集的罪状最好是能将他一举扳倒的，不然……”
萧烨霖微微眯起眼睛，透露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臣明白。”程文彦咬咬牙，应道。
“那你便着手去办吧！”
萧烨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臣领命。”
他起身，但并没有离开。
“不过，臣还有一事想要陛下解惑。”
他抬眸紧紧盯着眼前的皇帝。
“恩？”
萧烨霖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
“其实，臣的夫人有幸平安归来，还是要多谢后面突然冲出来保护她的那一群暗卫。
臣的夫人跟我提过，当时她以为那是我派出去保护她的，但其实并不是。”他沉下脸来，眼色冷厉看向眼前皇帝。
“哦，那又是谁的？”萧烨霖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陛下难道不知道那批暗卫是谁派出去的吗？”
他直视着皇帝的眼睛，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你说我该知道吗？”
萧烨霖嘴角微扬，清冷的眸直射向他。
“陛下，普天之下有如此身手又训练有素地暗卫，恐怕除了您有也没有别人有吧。”他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