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一个人在小楼的榻上滚了半天,愁眉苦脸。
蛊不对劲,相柳那样子分明知道,却不肯告诉她。
小六努力回想相柳当时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相柳那时的神情似乎并不是冷漠,他眼神逃避,视线游移。不是故意不将事实讲明,而是……羞涩?是不好意思跟她讲明啊!!
小六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傍晚串子来拜访,送来了甜儿蒸的包子、烹饪的腊肉,笑得傻乎乎的:“我家娘子做了些家常菜,让我送些来邻居尝尝。”
“沧海”小六矜持地道了谢,彬彬有礼地说:“有串子兄弟、老木大叔,和桑医师做邻居,是沧海之幸。”
串子道:“沧海兄弟客气了。哎?怎么又你一个人在家,宝柱兄弟呢?”
小六奇道:“宝柱?”
串子道:“就是长相比你还要俊,长头发……就是买这房子的宝柱啊!你俩不是经常坐窗边喝茶?”
小六:“……”
她差一点没能维持住这贵公子的形态。
又过了几日,相柳忙完辰荣军中的事,带着个好消息准备和小六分享,一上楼,小六迎面和他打招呼。
就是眼神儿有点诡异。
“你好啊,宝柱儿。”
相柳:“……”
他笑了一下:“沧海也好。”
小六忍了好几天了,终于可以问出口:“你怎么想的啊!你全身上下哪一点‘宝柱’了?”
〖哪怕头发黑了,衣服黑了,人柔和了,但是长成这个样子竟给自己取个名字叫宝柱?!〗
相柳道:“我觉得很好。”
【宝柱,保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