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婷沉思，“不知道。或许真是爷爷的什么生意伙伴的女人吧。”
“爷爷交代过，我们不用太帮的太明显，像这种口舌之争就随他们去吧。”
宁皓天颔首，确实，他如果对一个实习生过分偏帮，反而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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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很快接到霍琮为的第二次约见。
霍琮为脸色微沉，“你知道那天你给的那份证据意味着什么吗？”
姜念莞尔，“知道。”
“你跟你丈夫有一个两岁的女儿。”
她挑了挑眉，“没错。”
霍琮为看着这个一直云淡风轻的女人，再次询问：“那你知道这份证据交给警方，你女儿以后很多事情都有限制。考公等等之类需要审核的地方，她都不行。”
“我知道。”眼神毫无波澜的她，轻轻启唇。
“霍律师，这些我都知道。我跟您说过我的诉求，我的诉求就是离婚。”
霍琮为深吸一口，“我为什么要帮你？这第二份证据你可以自己交出去。”
“我办不到。霍律师，你知道的，我无权无势我的证据才到第一关就会被人藏起来，但是你可以办到。”姜念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眼，想捕捉到他镜片后的哪怕一丝情绪。
霍琮为轻嗤，“你很不错。你利用人利用到我头上了。”
“霍律师，对你来说，这也是双赢，”她微微一顿，“准确来说是对霍家来说，是双赢，不是吗？”
霍琮为眼眸骤然紧缩，果然这个女人是打的这个主意。
她一步步的接近自己，让自己接他的案子，表面是离婚案，却甩出了致命的勾.引。
“东西交出去，你只会更难过。”
姜念唇角微勾，“所以我还可以提一个条件吗，霍律？”
三天后，一条看似平淡的新闻登上了热搜榜一。
【江城首富之子被警方逮捕询问，疑似杀人！】
季晚樱看到的时候也差点惊掉下巴，吴睿背着包，拍了拍她，“走，我们去陆氏集团。”
她重重点了点，这会儿只怕有一大批媒体都蜂拥而至了吧！
吴睿开车，“现在的公子哥玩的真花，陆海康生了这种败家子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吧。能爆出来的消息，陆杨只怕难了。”
季晚樱杏眸睁大，“你刚刚说什么？陆杨！被抓的人是陆杨？”
吴睿瞥了她一眼，“对啊。陆杨陆海康的独子，江城首富之子。你之前没听过他的名字吗？”
听过！只是季晚樱不止听过一次。
上次在偶遇姜念的医院里，她那恶婆婆口里说的儿子，名字似乎也叫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