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妈他们马上就来,我让阿姨做了送过来。”
季晚樱蠕动了下唇.瓣,自己今天有些可怜,他会答应自己的要求吧。
“辣条,外面的那种。”
“...”
外面做的香,家里做的始终差点味道。
季晚樱知道自己不该这时候吃,可嘴馋怎么办。她现在的状态就是,一嘴馋起来就非要吃到那样东西不可,不然整个心就像被亿万蚂蚁爬过一般,抓心挠肝的痒意难忍!
最后公婆,燕北臣的大哥二哥都来了。这事发生的太突然,季晚樱还没来得及跟弟和妈说,特别是弟又要准备复习高考,她其实不太想他分心。
燕少华气的够呛:“太过分了!燕北臣,你现在连自己的媳妇都护不住了?”
燕时礼靠在床边,“警察局那边我打过招呼了,谁来求情放人都不行,就等着北臣你去呢。”
温丽君也被吓到了,“北臣,你这次可不要心慈手软,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跳到我们脸上了!他们怎么敢的啊!晚樱,你前夫的妈可真不是个东西,她没当过母亲吗,怎么会有这种恶毒的人存在!”
当过母亲的人,是不会对别人的孩子出手的。
更何况,是还没出生的小生命,一个不好很可能一尸两命的!
燕少华重重的哼了一声,“盛家要是想私聊,我坚决不答应的。北臣,你自己看着办。我燕少华的儿媳妇,不可能白白受欺负!”
“放心,”燕北臣脸色没有波动,可声音却淬着冰,“公了私了,她都得给我来一遍!”
-
审讯室里,看不见警察,只有被绑在绑着的盛雯清和地上趴着的戴月容。
戴月容此时完全没了贵妇的模样,头发凌乱,手脚被反绑着。
燕北臣笔挺帖的西装裤下是锃亮的皮鞋,他一步一步靠近,脸上除了冰冷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哪只手?”
戴月容惊恐的抬眸,身体颤抖,“燕少,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只是气急不小心撞到你夫人了。”
“我问,哪、只、手。”
“不说是吧,”燕北臣唇角溢出一丝邪气的笑,黑色的皮鞋重重的踩在她的手腕上。
“啊——”戴月容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
盛雯清泪流满面,惊恐的看着眼前宛如疯子般的男人,“燕少,你别这样。表姐应该没什么事吧,你在警察局动用私刑是犯法的!”
“哦?”燕北臣轻描淡写的抬了抬眉骨,再一次踩上地上女人的另只手腕,又是一声尖锐的叫声。
盛雯清受不了,偏开头不敢看,她刚刚清晰的听到骨头碎掉的声音!
旁边站在盛雯清身侧的保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只有他们知道燕总不只用力猛,而且巧,恐怕这女人的手终身都废了。
“给我把她头抬起来。”燕北臣森然的命令。
“是!”
两个保镖冷漠的执行着燕北臣的命令,一左一右的固定着盛雯清的头不让她有一丝丝移开的可能。
盛雯清被迫昂着头,看着这残忍的一切。
燕北臣冷笑,“怕了?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