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晗那丫头特别有主见,你喜欢人家就好好跟她处,别用太多心眼子。”谢宏了解儿子。
“我知道。”
此时,原本也已睡下的谢母已经披了外套起身。
从卧室抽屉取出户口本递给他。
“拿着。”
“谢谢妈。”
“你小子要户口本究竟干嘛去?”谢宏皱眉。
“您别管。”
“……”
谢司砚拿了户口本就跑,惹得谢宏眉头紧皱,“这混小子又搞什么花样?”
“阿砚做事有分寸,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许家出事,他们有所耳闻,江晗这丫头他们也见过,有想法、主意大,受原生家庭的影响,只怕对婚姻没什么想法。
——
盛家老宅
盛庭川还没睡,白天处理公司的事,晚上还有积压的设计稿需要处理,他正画图,手机震动,看到来电显示还愣了数秒。
接起唤了声:“谢公子?”
“能见一面吗?”
盛庭川搁下笔,“我在老宅,明天吧。”
“我在你家门口。”
“……”
盛庭川无奈,这小子没事吧!
大半夜跑他们家堵门?
**
颐园
江晗脑中很乱,这孩子来得突然,没遇到谢司砚前,她对婚姻绝望,更没想过要孩子一事。
这个意外的到来,将彻底打乱她所有的人生规划。
留,还是不留?
她很纠结。
关键是,已经凌晨两点多,谢司砚居然还没回来?
这小子不会真跑了吧。
也是孕激素的作用,她以前熬一整夜都行,现在到了凌晨三点多就困得不行,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时,身侧空无一人,床单整洁。
谢司砚……
昨晚竟一夜未归?
他年纪尚小,只怕还不想这么早做父亲。
恋爱,与结婚抚育孩子是两码事。
她身边结婚生子的朋友很多。
她们都说:
真正的婚姻,是从生孩子后开始的。
想知道你嫁的是人是鬼,生个孩子就知道了。
她深吸口气,揉了揉眉心,进洗手间时,愣了下,洗漱台的地面下,换上了更加防滑的地垫,牙膏也已挤好,待她洗漱完到客厅,谢司砚正坐在客厅,拿着逗猫棒遛芬达玩。
芬达身子圆滚滚的,却还挺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