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的东西,是医生暂时给你用来助听的。”
男人刻意凑到女人左耳朵旁,“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能。”高兴之余,此刻她更多的是感到难受,总有一种耳朵有异物感的感觉。
“不过我们终于可以回南城了吧?”
不知道何时开始,郁安晚对傅庚毓莫名有种依赖感,现在更多的是一份信任感。
“票已经买好了,明天回国。你这么着急回南城是不是因为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
点点头,也没有想过隐瞒。
兰琛先他们一步回到南城,知道耳朵手术很成功后。
可一直悬在心里的这件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终于舍得回来了。”没有理会郁安言的冷言冷语。
“手术很成功,你可以放心。”男人现在实在没心情理会郁安言,就回到自己卧室收拾着行李箱。
“兰琛,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妹妹了?”
被人说中心事的难堪。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她讽刺一笑,“我妹妹永远不会喜欢你这样的怪物。”他迅速将女人赶出房间外,整个身子贴着门。头巨痛难忍。
他的确不懂喜欢,最开始将郁安言抢过来,也只是觉得这是自己的私有物。
等他弄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占有欲。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
快速拨出那个电话:“傅庚毓婚礼日期已经订好了吗?”
“只是听说在准备,傅庚毓说的越快越好。最快也得下个月月末,南城四大家联姻不是小事。”
“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郁安晚耳朵失聪的事情。”
男人也不隐瞒,他回国之前这件事已经在进行,此刻南城舆论在发酵阶段。
“兰琛,我看你是疯了,傅家和郁家联姻对你只有百益无一害。”
“我现在主意变了,我觉得抢走郁安晚更有意思。”
他放声笑起来。
这句话是抢走郁安晚,说服不了自己能说服别人的借口。
刚到南城,谢应淮来到机场。
上了车,“庚毓出事了。”他还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哥,你直接说吧。”
谢应淮满脸担忧望着后排座位的女人,语调沉重:“失聪的事情已经闹得整个南城皆知,我尝试着想堵住舆论,可现在的情况越演越烈。爸妈叫你回傅家主宅。”
“先送安晚回家吧,事情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