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郁安晚顿时哑然。
“你脖子怎么了?”今天一天女人都尽可能在掩饰脖子上的伤,直到晚上她松懈下来。
他着急上手就要检查,她偏过脸去。“郁安晚,你要一直僵持到天亮吗!”
她斜眼看男人,那个不讲道理的傅庚毓好像又回来了。
半天才挤出来这一句话来:“没什么。”
傅庚毓却耐心等着她,没有着急上前检查她的伤势,蹲下身,在床前极其有耐心。
心瞬间被揪紧。
明显于安晚受不了这样的眼神。
“你不说我也知道,郁安言弄的吧。你以后最好离郁安言越远越好,我担心你下一次又被伤害。”
头一次,男人极近耐心同她讲道理。
“我知道了,可她是我姐。”血缘关系是分不开的,何况她现在很难。
“先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他确定女人睡着,一脸严肃的离开房间。来到书房,谢应淮早就等着了。
“哥,兰琛那边怎么样?”
谢应淮交叠着双手,实诚回道:“他在争取取候保审。总觉得有人一直在他背后。”想要拿车香烟的那一刻又收回。
装作漫不经心,身体往后面椅背靠了靠,用平淡的声音问他:“郁安晚怎么样?”
“她还好,情绪还算稳定。现在郁安言才是那个问题所在。”
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慢慢吐出青烟来。
“毕竟之前也是你的前未婚妻,现在你还要跟着她叫一声姐姐,你想做些什么?”
“我希望她最近都不要呆在南城,我不会拿郁安晚去赌任何意外。”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南城郁安言呆不了。”
两人结束谈话,已经到深夜两点半。回到房间的男人,抱住郁安晚,这几天的忧虑担心才一扫而光。
第二天一大早,她刚醒,身旁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掏出手机给唐婉华打电话,“妈。”
电话那头,明显不对劲。女人尽量将眼泪憋回去,可哽咽的声音骗不了郁安晚。
“怎么了,是不是姐又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挺好的。”唐婉华也不敢多说,毕竟说多错多。
“去哪?”刚下楼就碰到谢应淮,要不是男人眼疾手快伸手扶住,还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我回家。”
他将人搀扶站直。“我陪你一起回去。”
“不用,这是我家事。”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错觉,感觉她就像个刺猬,着急和所有人划清界限。
他挡住女人的路,一脸挑衅的看着她。
知道耽搁不了时间,郁安晚语气软下来,“应淮哥,你让我走吧。”
“如果我说不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