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淮目光闪了闪,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来。
“他在处理公司的事情,还有时今宴的事情。”男人目光明显都不敢直接看她。
“应淮哥,你看着我,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事?”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看来还是瞒不过你。”
谢应淮带着她去了另外一间病房,透过玻璃,此刻安静躺着的男人,不是傅庚毓还能是谁。
“他怎么会受伤,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郁安晚趴在玻璃前,觉得自己一定是做梦,她昏迷之前还记得他在旁边。
“时今宴临走之前补了一枪,差点伤到要害,他也是全程护着你。”
“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心跳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沉闷起来,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情绪莫名上头,门被打开。
可能不经历这件事情,她永远也无法正视自己内心。
“傅庚毓,起来看看我。也看看我们的孩子。”
她话说得再好听,可床上的男人依旧没什么反应。
郁安晚她想,他只是暂时昏睡。
半个月后,傅庚毓身体状态好了不少。提到敲门声还以为是谢应淮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