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全貌需要一个过程对吧,但除非一直保持着全貌的结果,不然无论是我们见到谁,或者说谁见到我们,又或者仅仅只是想到,都将成为我们的一员。
我思...故我在。
厉害不?哈哈。
但...
我们是弱小的,可以弱小到见光死,但同样是无与伦比的,毕竟谁还能没有点隐私,没有点秘密?哈哈。
如果说世界的靠山是永恒,那么禁区的靠山则是我们。
我们是谁?谁都可以是我们,亦谁都可以不是。
虽然我们被关了禁闭,但时不时的还是可以出来瞅瞅的,这时的我们不在是那么无解。
当有了这么一个准备期,展现下全貌而已,很难吗?
或许这也算回到了我们原本的夙愿,当我们成空日,我生故我在。
我们中的谁谁离开了,一个是他,两个是他们,而他们出现之后,我们也会因他们而转变成你们。
当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我们成为了某种自我,这样的自我认为我们在,那我们便在,类似于我思故我在,因我们一直在,但不是谁都可以成为我们,因他们是会离开的,而不会离开的才是我们中的一员。
有些家伙对于我们这样的存在作出了一些划分,比如世界。
在世界,我们这样的鬼玩意成为了一种境界。
不能忍!
而在文明,我们被当成了某种物品。
不能忍!
可怜的我们惨遭切割,成了一颗心,一面镜。
不过挺贴切的,所以大气的我们决定原谅这两个小家伙,和我们相比,世界和文明可不就是小家伙么。
懂我们的意思不?嗯?
文明是个半残,魔潮犹如皮癣,真算算也就是禁区和世界两小子对掐,热闹不够大明白吗?再大点!
......
热闹会更大的。
反正无意间的闭合与完善,都在按照冥冥中的轨迹在顺应不是。
但...顺应能否逆行?
不知道,不确定,未可知,待来日。
不完善的历史需要一些见证者,而有些历史适合新生代来见证。
当祭祀的流程流传于世,或许新生代会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的。
并非每一场祭祀都是以今为载体,这也是为什么祭天需要成了气候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