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这不是为了娘娘着想嘛。
王妃:王妃可以是国师,册封国师。
童生:这是耍赖。
王妃:不!这是悔婚,这上门女婿太不争气。
童生:要是争气呢?
王妃:许它一位王妃又有何妨。
童生:那估计...为了一位王妃,末古可是非常舍得的。
王妃:这是舍得不舍得的问题?这是它们根本付不起那个代价,只能强抢,当本王妃捞了一个民兵过来,别看这个民兵名义上是女婿,可末古付不起女婿的加码,只此唯一,绝无仅有。
童生:这可不说好,说不定末古就让这个小兵成为绝无仅有了那一个。
王妃:本是一个小兵,在原本的命运中是它吗?不是!若它成为最后的那一个,那是错乱。
童生:末古已矣,往事皆休,它可以是一个小兵,但也可以是那个绝无仅有。
王妃:这个要看本妃给不给那个机会好吧,要是这个小兵一直待在本妃的身边,那它只是一个小兵。
童生:按照规矩的话,王妃是要回去一次的。
王妃:以国师的名义,即是王妃又是国师。
童生:这是耍赖皮。
王妃:什么叫耍赖皮,这个小兵可以是那个国师好吧,这是给它们的契机,不然真要是当王妃的夫君,这个夫君可是个祸患,末古遗祸,要是末古不知好歹,这样的家伙可以直接砍了。
所以这个小兵只能成为国师,当它可以成为国师,但本妃捞回来的只是一个小兵不是吗?哈哈!捞一个小兵回来能付出多大代价?很小很小。
童生:娘娘真是阴险。
王妃:放屁!
童生:那这个国师之后又如何处理?
王妃:你们得动点脑子,不要什么事,都要本妃来想知道吗!
王妃:国师之名是为了它们能名正言顺的传回来,当回来了就是厉兵秣马,以末制末之际,墙是末墙,兵是末兵,马是末马,那末古的墙会震动吗?只要它震动了,这个国师自是上岸了,不在是微末之身。
童生:如此倾国之策,娘娘果然机智过生。
王妃:那是当然的,那时这个国师即非末,又非今,那小墙墙是不是可以移一移了?
童生:那国师是否要更名?
王妃:更个屁!师这个东西可是非常好用的媒介。
童生:不是。我们的意思,一国之师是否过于夸大?
王妃:夸大吗?亡国末师,名副其实。
童生:您都说是亡国末师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吉祥?
王妃:这倒也是,王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