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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后天而生，却被人埋进一个混沌小世界中，孕育百万年，出生后自然强大无匹，得到了先天印记。
造孽啊，伴着他的出生，那片混沌界都崩溃了。”小塔道。
柳神苏醒，看出了他的迷惑，道：“先天后天皆一样，后天一步一步成长，体验更多，若是最终崛起，也许会更为强大。”
“我也觉得后天生灵，或许起步低，但一步一步成长，真要崛起，并不比先天生灵差。”石永恒道。
“这位前辈虽是人身，但不是还保留下一对金色羽翅吗？”石昊小心的看了一眼那不灭的生灵。
“他当年不曾化尽，这对金色羽翼成为了他肉身与道行威力最强绝的体现之一，但也成为制约他前行的阻力。”小塔幸灾乐祸地说道。
不灭的生灵冷笑，道：“我不认为这是桎梏，便是化成适合修行的形体，试问又能怎样，迈出最后一步？
我留下金翼，没有化尽，反而成为最强手段之一，令我战力无匹，强横一世，岂不更逍遥。”
“那小塔你呢，也不是人身啊？”石昊问道。
“塔形，亦适合长存，天生为道的载体。”小塔得意洋洋。
“最强之处，也许往往会成为制约我们再突破的关卡。”柳神心有所感。
“所以你才涅盘？”小塔问道。
“你又怎能推断我是涅盘，而不是历经一场生死决战？”柳神道。
小塔是一震，谨慎的问道：“听闻自古以来想迈出那一步的人都会遇到大恐怖与大诡异？”
柳神点头，在其背后绿霞灿灿的神树亦随风摆动，仙气迷蒙，神圣无暇。
“不对，虽听到过你的名，但是……你到底是谁，并非这一天地中的生灵？”小塔突然这般说道。
石永恒鄙视道：“我去，你还真是个傻塔。”
“你知道？”小塔顿时不干了，不灭生灵，石昊都好奇了，柳神也好奇，这个妖孽弟子，难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石永恒得意洋洋道：“嘿嘿，叫你们多读书多看报，却要天天打打杀杀。
拜师后不久，就从一些秘闻中得知，最后猜测。
老师的身份，极有可能就是仙古时期的无上大能祖祭灵。
想不到我石某人死皮赖脸拜的老师，来历这么大，是不是意味着，去了上界，我就可以横行无忌了？哈哈……”
“什么……”
“什么……”
石昊不懂，但小塔和不灭生灵知道祖祭灵的威名啊，一时间都觉得不可思议。
传言，祖祭灵不是陨落了吗？竟然涅盘重生了，还在下界涅盘？
“你很聪明，不过你想多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所以去了上界，也无法给你们提供帮助。”见柳神没反驳，小塔与不灭生灵更是骇然。
“老师，我觉得吧，您办的事，肯定是惊天大事，事关苍生。
但应该不急于一时，您还不知道我啊，给我和石昊几百万年时间，只要不死，我有信心追上甚至超越老师，到时有弟子帮助，老师也好有个照应，相信石昊也有信心。”
有些事不能说，不敢说，但他还是想尽力挽留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