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看着方氏手中的红线,顿时胡思乱想。
前世的时候,她有个医学院的朋友,当时她就悬丝诊脉还求证过。
但那朋友却信誓旦旦的说:“你也不能说那是杜撰,但这需要一定的能耐,中医学本身就博大精深。”
【阿娘,博大精深的中医学您可能只摸索到了冰山一角啊,我的天。】
阿梨不免为母亲和众人捏一把冷汗。
毕竟一旦失败,大家就要全军覆没了,【算了,事已至此,只能看阿娘怎么处理了。】
那边抽走了红线另一边,进入屏风后头,很快将这红线捆绑在了一棵树上,其实,方氏并不知红线另一边是缠绕在哪儿的。
但她向来聪明绝顶,只用力拽了一下,这一下让她发现红线纹风不动。
说明对面捆绑得很牢靠。
阿梨辨析母亲面上的表情,【阿娘,咱们可不能出差错啊,您不要着急,咱循序渐进慢慢儿来。】
方氏还没开口,大祭司已经走了出来,他踌躇满志地拍一下胸口,像极大猩猩,“我问你,此人是什么病啊?”
方氏冷笑,手头的力气逐渐松懈,声音淡淡,“什么病?一棵树能是什么病?”从这绳的角度以及长度判断,另一端一定是捆在了树木上的。
听到这里,那大祭司恶狠狠地翻白眼,“你作弊,这怎么可能?你作弊。”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是你要我母妃切脉,如非说她作弊,她何尝作弊了,如何作弊的,你含血喷人胡说八道。”
阿梨对这反复无常的大祭司恨之入骨,朝着他啐一口。
这大祭司依旧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方氏,“你等一等,就算杀人也要你心服口服。”
不一时,这绳索更换了地方,阿梨为母妃紧张,回头看看穆连城,他只是一步一步靠近了方氏,必要的时候皇帝会拼尽全力去保护自己的心上人。
【哎,暴君父皇如今终于沦陷在了母妃的温柔攻略里,如今您也该明白了,您那偌大一个皇宫,那不计其数的嫔妾里头只有一个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