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无可如何,只能等待。
不一时,几个红衣女子送了食物进来,这几个女子浑身香馥馥的,才刚刚靠近,这谋士就心猿意马了。
“先生,奴婢等伺候您喝酒,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这谋士很快就七荤八素,所谓“色是刮骨钢刀”,这男人被带走了,那几个女孩花样很多,以至于一晚上这谋士都没离开。
帝京。
皇宫内,方氏已经多次到后山去了,如今的凤家军的确在厉兵秣马,看着这群男子汉在团练,方氏心头才舒服了不少。
阿梨感觉困了,没等到母后回来,陆瑶说:“你今晚和我一起睡,走了。”
阿梨和陆瑶出城,准备到醉春楼去,她困顿得厉害,坐在马车内犹如小鸡吃米一样,看她这前仰后合的样子,陆瑶心情也不好,“这几日倒劳碌到了小公主,老七才五岁的孩子,真是辛苦。”
陆瑶抚摸阿梨的头发,将她拉近一点靠在自己肩膀上。
旁边的安宁叹息,“谁也想不到会这样,陆姐姐,未来咱们会不会……”
“别瞎说,我就算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徐少卿和我虽没父母之命,但也是有媒妁之言的,就好比你和傅昱凡一样,我是认了他做夫君的,如今他们弄死了我夫,此事不共戴天,我喘口气就要对付他们的。”
看陆瑶这样说,安宁这才擦拭一下泪水,“我也以为我们会有将来的。”
“哭什么?”陆瑶本就是坚强的女子,见安宁哭起来,陆瑶这才说:“要是哭能解决问题,我早哭许……”
两人还准备说什么,马车却颠簸了一下。
驾车的是王振,他的技术一流,倒不知道怎么搞的,此刻却颠簸得厉害,王振急急忙忙将马车停靠在远处,此刻他指了指远处。
马车内,阿梨也醒来了,刚刚颠簸了这一下,要不是陆瑶的手保护在了旁边,此刻的阿梨脑袋早已经肿起来一个疙瘩。
【这是闹什么劲儿?】
已经后半夜了,外面怎么喧嚷得厉害?
阿梨下意识地打开车帘看看,见外面有不少人在吵闹,有士兵在维持秩序,陆瑶看到这里知道情况不好,说:“最近不少人都准备逃亡,大家满以为出城以后就安全了,哪里知道人林相就在函谷关附近?一旦出去,半条命也就没有了。”
但群众更感觉帝都危险。
【哎,他们一个丧家之犬一样,那林相是好招惹的?如今林相到中京来,在他眼睛里人人都是贼寇,个个儿都应该死于非命,不是吗?】
阿梨看看陆瑶,“陆先生认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安宁生气了,“王振,送我到王府去,此刻我就让父王来处理,他们未免太着急了,我都城内士兵加在一起才二三十万人,如今他们就这么稀里哗啦都走了,岂不是乱上加乱。”
【其实,原是里头良国的士兵有数千万,但可惜的是,这数千万的士兵全部都驻扎在雁门关、玉门关以及其余地方,那都是要冲,等闲是不能回来的,因此遇到危险,也只能是都城内自己解决。】
【最糟糕的是,距离上一次的造反叛乱事,已经过去了五十年,那一次很快就平息了,如今是皇帝不在,左相不在,右相不在,城里头只有一群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