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一如既往没有变。”
“七夕快乐,沈晚意。”
“鲜花赠美人,沈医生当之无愧。”
…
“敢问你是否与被告有亲密关系?”
“没有。”
梦境断断续续,相识到重逢,相处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每一处真实到让人喘不过气。
当宋时琛亲口所说没有,决然转身离去的背影,那一幕在沈晚意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每次眼里只有他转身离开的背影。
她烧的脑袋迷迷糊糊,身体像在火炉似的,额头渐渐冒出了些汗,柔软的头发贴在脸上,拧紧眉,整个人难受极了。
往常健康红润的脸色白如纸,长长的睫毛在眼底下不安颤动,时不时紧咬苍白的唇。
宋时琛接来一盆冷水,毛巾打湿,拧了个半干,修长的指尖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开,动作轻柔的替她擦去汗。
擦拭的动作温柔,清冷的眸子晕染了一丝温柔的神色,宛若对待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藏品,轻柔细致,舍不得加重力度。
她身上炙热的温度灼痛宋时琛手心,他的手向来好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带了丝丝寒凉。
所碰之处,身上的灼热得到了短暂缓解,沈晚意只觉得舒服极了,下意识哼哼两声,紧拧的眉头松了松。
桌面上摆着程思瑜准备好的退烧药,只是没来得及给沈晚意吃,宋时琛已经来了。
宋时琛倒了杯温水进来,将浑身滚烫的沈晚意扶起,柔软无力的身体时不时往一边倒,背后只好用个枕头垫着。
磁性低沉的声音善善引诱,像极孩子不肯吃药,家长连哄带骗,“乖乖吃药。”
听到吃药,沈晚意条件反射般摇头,内心十分抗拒,宁愿烧得迷迷糊糊,也不肯吃药,显然药在她心里有很大的阴影。
宋时琛知道沈晚意不会乖乖吃药,高中时便知道,没想到,现在也是一样的抗拒,瞬间被气笑。
那时她的身体很娇弱,弱不禁风,偏偏不长肉,仿佛被风一吹便倒,每到换季时,总得上一两场大病。
不到不得已才去校医室拿药,吃药时,一副英勇赴死的表情,硬是皱着眉头把药吃完,最后得喝上半瓶水,勉强将口中的药味散去。
起初时笑她像个小孩,吃药总得花上很大功夫,像是英勇就义,早死早超生。
那天路过超市,脑子一热,顺手买了包大白兔奶糖,事实上,宋时琛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