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删了为什么还会有？
韩延都想不明白。
秦策冷声说道，“你被人家耍了。”
秦策记得，当时韩延说，拍这些照片的人是施怡，当时秦策并不是没有怀疑过，施怡的真正目的。
但是韩延把照片删了，他也就没往其他地方去想。
他完全没想到，韩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韩延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些照片是她故意让我删的？”
秦策没说话。
韩延啧了一声，“这姑娘看着挺懂事的，怎么还有这样的心机啊？”
秦策说道:“先去查，和这件事有关系的，应该不止她一个。”
韩延赞同。
施怡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一个人在网上掀起这么大的舆论。
这个背后，一定有人在支持或者说，在帮她去做这些事。
韩延站起身，“行，我弄出来的事儿，我去解决吧。”
秦策沉声道:“尽量压着，别让秦梁知道。”
“行，我明白。”
虽然知道这些照片有可能是施怡传出去的，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即便是现在把她找到，她也未必会承认。
所以韩延觉得，先从媒体和网站入手，只要查到了消息的来源，就不愁找不到是谁干的了。
“韩总，这是您需要的资料，不算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十八线网站，网上大部分的新闻都是出自这几家媒体，我也查了源头，是匿名用户投的，就连媒体自己都不知道这些稿子是谁投的。”
韩延说道，“什么意思，查不出来了？”
“确实有点难，稿子是通过纸质的方式投给媒体的，没有署名，没有笔迹，连个ip地址都得没有，确实很难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