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前的事情,追本溯源很困难,咖啡树嘛,不同的地域因为各种因素的原因,风味差别大,滋味各不相同。”
白洋又不是植物学家,咖啡树变异的问题,他没法解释。
这里几乎是火山的顶部,大大小小的溪流骤然增加,咖啡树变得更加稀疏,一丛丛、一簇簇被高大的树木所包围。
咖啡浆果的数量肉眼可见的更加稀疏,大小也更小。
“味道怎么样?”
陈春华心里清楚,自己的咖啡店很难销售这些咖啡,每一颗都要送上拍卖会。
“很霸道,不能和其他咖啡豆混合使用,垂绿咖啡和它一个德性,绯绿咖啡就很百搭;味道怎么说呢,很梦幻、很奇特,魂牵梦萦、余韵袅袅,三天之内你根本尝不出其他咖啡是啥味道。”
听白洋这么说,陈春华更向往了。
可惜,这种咖啡采摘之后需要在通风的山洞中静置一年,让咖啡豆自然吸收浆果内的花青素,这是滋味梦幻的源头。
九宫连环寨因为销路的问题,咖啡园已是半废弃多年,出去打工的人多了,更没人打理,合格的豆子被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