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镇是东厂督主啊,又不是宫里的小太监,办个这样的婚礼,有什么过分。
说坦白点,这些年送了那么多贺礼出去,不办个婚宴,怎么收礼回来呢?
幸承平咬了咬牙:“你若是只大张旗鼓把人娶回去,也就罢了。可是你娶回去后,夫妻两人颇为和谐啊。”
“所以呢?”巫镇奇道:“夫人娶回家,难道不是疼的吗?她年轻貌美愿意委屈嫁给我,难道我疼自己夫人也错了么?”
皇帝都不想说说话了。
也不知道幸承平今天是脑子哪里抽了风,到底在折腾什么。
莫非是自己追哪家小姐没追上,所以看巫镇不顺眼。
简直莫名其妙。
幸承平冷笑一声:“可是昨夜,你们在太平湖边,可不像是对食夫妻。”
巫镇微微皱眉。
“昨夜如何。”
幸承平道:“陛下,昨夜太平湖边,就在巷子里,我的人看见巫镇和他夫人,在无人处肆意亲吻,情到深处,叫人面红耳赤。您说,这是对食夫妻所为之事吗?一个太监,如何能有此等情愫。”
这个时候要是大家仔细的看,就会发现,巫镇的脸有一点点红了。
大殿之外,巫镇的手下都在。
要是大家仔细的看,就会发现,詹文山的脸也有一点红。
鞠明熙看了一眼詹文山。
嘿嘿,呵呵呵。
巫镇的脸慢慢的红了,然后慢慢的白了,慢慢的冷了。
皇帝看向巫镇的脸,也慢慢的白了。
巫镇缓缓道:“幸承平,我虽然不是个男人,但,我也是个人。既然有娶妻的想法,那么有动情之时,又有何奇怪?你今日将我伤疤在殿前撕开,你我之间,看来是没有善终了。”
幸承平仰头看着巫镇。
“对,我一定要揭穿你。”
“那你若是冤枉了我,又当如何?”巫镇说完,决然跪下:“陛下,臣虽然身为宦官,可自问这些年,为陛下效忠,所做之事并不比幸承平少一点,今日被他如此污蔑,请陛下做主,还我公道。”
撒娇吗,谁不会呀。
皇帝摸了摸胡子,也觉得这个事情,有点严重。
巫镇如果真的是巫镇,脸面很重要。
巫镇如果真的是巫镇,幸承平这事情,做的就过分了。
左膀右臂,幸承平却将注意力放在自己人身上,尤其过分。
“行了,都别吵了。”皇帝道:“这事情好办。”
特别好办,裤子一脱即可。
关键是,巫镇这裤子,不能白脱。
皇帝道:“巫爱卿,你可愿意验明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