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陆老太的眼瞪上陆姜氏。
搅屎棍就是搅屎棍。
陆姜氏撇了撇嘴“不说就不说。”
从没被陆老太打过的她,是话落,又道
“不过娘,丞儿的婚事,我说不上话,可二郎的婚事,我这个做娘的还是要说说。”
“想当年,他爹这个年纪的时候,二郎都已经能打酱油了。”
“现在不说亲,等过几天收麦子,就是农忙了。”
将近农忙的时间,是又收冬小麦,又移栽水稻。
芒种时节,是非常累的。
“是啊娘。”在婆娘说了这么久后,一向不着调的陆大义开口了。
“我们村的罗向东,比我还小一岁哩,他孙子都能打酱油了。”
“可我连媳妇在哪家都不知道。”
二百两银子,绝不能便宜大房。
听到儿子的话,陆老太把脸一唬
“老二,你这话的意思,是我这个做娘的亏欠了你,没让你抱上孙子是不是?”
“好啊,你既然对我这么不满,我拿根绳子吊死算了我。”
老二是个不着调的,对付他,得先用死威胁。
不然,等他以死相逼后,妥协的还是他们老两口。
坐在陆老太身边的陆雅儿,将眉挑了起来。
奶奶横起来,杠杠的。
陆大义“……。”
这老娘。
是直接把自己话堵了。
逼死老娘,先别说他敢不敢。
就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被淹死。
“儿子不是那意思。”
“不是那意思是啥?是啥?你告诉老娘。”
陆老太狠狠的看着陆大义,一副你要敢说不中听的话,我现在就吊。
陆大义咽了咽口水。
老娘这杀伤力,扛不住啊。
一个激灵,看向身旁的婆娘。
“你这婆娘,好好的,说啥子娶媳的话?就咱娘,能盼着孙儿不好?”
“就算二郎不是长孙,可也是嫡亲的次孙,弱冠之礼都办了,娘会不想着寻摸哪家好姑娘?”
“说什么找城里的媒婆,就冲娘疼二郎给办弱冠之礼的事,肯定早在城里拖媒婆了。”
“只是还没合适的罢了。”
“现在咱家得了二百两的补偿,娘就算再疼雅儿,也绝不亏了咱二郎的。”
二百两银子,就算不全划拉过来,那也得弄多少算多少。
陆雅儿“噗嗤”一声。
呦呵,二叔也不甘示弱吗。
那话,明着指责自家婆娘,实际上,细品之下,句句都在逼迫陆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