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曾在秦隶的府邸上见过!
只是,秦隶怎么忽然想起要去庄子上接回沈如姻了?
这个问题,沈栖姻一时有些想不通。
不过不重要。
沈如姻她要收拾,秦隶她也一样不会放过。
如今这两人绑在一块儿,说不定还能给她省不少事。
这场闹剧随着沈如姻的离开,也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赵管事趁乱溜走,不知去了哪儿。
香兰如愿以偿地捡到了那两锭银子,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轻轻一磕,闷闷的一声响,让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她遥遥看向沈栖姻,故技重施:“分您一半。”
沈栖姻忍俊不禁。
相形之下,沈苍可一点都笑不出来。
倘若说,之前沈家发生的种种事情,还能归结为是他“教女不严,教子无方”,那今儿这么一出,只能说明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总之他的名声、人品是败的一点都不剩了。
在外人面前,他无力扭转乾坤,回了家里他倒是来能耐了。
又是掀桌子、又是摔杯子,耍了好大一通威风:“查!给我仔细地查!”
“平白无故的,那杠子怎么就断了呢?”
“棺材板子都裂开了,分明是有人蓄意而为。”
“一定要把人揪出来!”
沈老夫人被近来的事闹腾的,本就身体不适,今儿又起了个大早送殡,再被那一波三折的事儿一刺激,便愈发觉得支撑不住了。
可沈苍也不知是没看到,还是看到了也不在意,就只顾自己的打算。
沈老夫人看了心里不痛快,便没好气地数落道:“我看就是你疑心生暗鬼,这府里统共就这么几个人,能是谁?”
“把这事抖落出来,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谁会那么做!”
沈苍冷哼一声:“妇人之见!”
“你敢这么说我?”沈老夫人在这个家里向来高高在上,哪里受得了这委屈,立刻便反唇相讥:“你还说三丫头对你这个当爹的不敬,那你呢?你对我这个当娘的也不见得有多敬重,我看她就是随了你!”
原本沈苍听了这话,便下意识的又要说什么,可想到沈如姻,他的脑海中便猛然闪过了什么。
“是她!”
沈老夫人她们一头雾水:“什么是她?”
“毁坏棺材,害我在人前颜面尽失的人,一定是那个死丫头!”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