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在世时就曾与她说过,这世上没有几个男人是不偷腥的,她也没指望宋琛有了自己就不去惦记别人,但唯独沈栖姻不行!
她与对方不睦,宋琛若对沈栖姻有意,这不是明着打自己的脸吗?
除非——
沈栖姻自甘为妾,那自己倒是可以考虑要不要容留她。
毕竟想想她被自己攥在手心里肆意揉捏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冯若滢远远瞧着谢晴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无意识地往沈栖姻身上贴了贴,抱住她的胳膊同她耳语道:“我跟你讲啊,你可得离那个宋琛远点,否则天知道谢晴会干出什么事来。”
自打看清了谢晴的真面目,冯若滢便时时刻刻提防着对方。
“不过我也只是提醒,若是他们两口子自己没事找事,你也别怕事。”话至此处,冯若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我呢,我罩着你!”
沈栖姻轻笑:“好。”
两人说话间的工夫,便已开宴。
席间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期间有婢女过来给沈栖姻斟酒,果香浓郁的杏子酒,倒在琉璃盏里晶莹剔透,令人望之垂涎。
冯若滢却忽然伸手盖住了杯口,对那婢女说:“乡君身体不适,不宜饮酒,倒些热茶来就好。”
那婢女只得依言照做。
另一边的沈梦姻听了冯若滢的话,立刻关心沈栖姻道:“二姐姐哪里不舒服?可要人带你去客房歇一歇吗?”
沈栖姻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舒服。”
话落,她好奇地看向冯若滢。
后者解释道:“这杏子酒虽则清甜可口,但酒劲儿却大得很,若独自在家饮用自然无妨,可外出做客,万一因此流露丑态或是无意间闹出什么祸事,可就不好了。”
她话是这样讲,自己却无所顾忌地喝了一大口。
沈栖姻想拦都没来得及。
“你不怕醉?”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酒量可好了!”提及此事,冯姑娘好不得意:“不光会喝,我还会品,都是我哥哥教我的。”
她哥哥说了,姑娘家会喝些酒原不是什么坏事。
一则品尝美味原不该区分男女,二则女儿家酒量好些也省得被臭男人诓骗。
沈栖姻听后,眸光愈软:“你哥哥待你真好。”
“我可是他亲妹妹,他不待我好却对谁好去!”说完又突然想起沈栖姻的那两个兄长却一个比一个不是人,恐勾起她的伤心事,便忙宽慰她说:“你你你你要是不嫌弃,我让他也像待我一样待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