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眉开眼笑的赶紧接下“为老夫人办事义不容辞。”随后,时老夫人摆摆手,示意着张婆子离开。
张婆子刚走出门就停下,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得,转身又回去道“对了老妇人,上次让我问的时郎夫妻两人的事儿。我跟东街时家的那个女娃娃打听了,时郎现在许是怕耽误考试,他们夫妻并未住在一个屋子里。”
时老夫人听见这个话,脸上的表情直接变了,手里捏着的杯子也顿住了。张婆子看见时老夫人的样子,留了个心眼。
时郎如今的身子骨越发康健,已完全瞧不出病态了,那时郎的媳妇也越发娇俏可人。少年正是冲动的年纪,新婚之月居然分屋而睡,实在是稀奇。还有这时老夫人问继子的房中事,也是稀奇。
更何况,她近日似乎还见过大公子时珺,在东街出现过好几次。这其中······
张婆子敛下心神,带着一脸谨小慎微的笑意离开了时家大院。
时老夫人磨搽着茶杯“沈全,你说这个姜稚月到底要做什么?”
一旁一直都是隐形人的沈全低眉道“夫人,这女子情爱哪能这么随便就变。奴才斗胆猜测,她许是心里还惦记着大少爷呢。”
时老夫人讥讽的一笑“此前可还未曾听说那丫头擅长厨艺,依我看,她定是拿到了时家的菜谱了。故意做出一些动静和我叫板呢!”
“那夫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沈全满脸担心。
怎么办?
如今东街时家搭上了县太爷,有些事情变不好轻举妄动了。
“大少年最近在干什么?”时老夫人神情阴郁的问着沈全,担心自己儿子再去找那个女的。
沈全顿了顿“自打县榜下来,大少爷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温书,准备府试。”
西街时家和东街的时家不和多年,时珺对时云一一家没有敌意,可是到底没有住在一起,也不亲近。且对比时珺,他一直家境优越,处于高处。可是如今自己在意的女子被时云一抢了去,又在县试中被比了下去,心中的怒火被激发出来,现在牟足了劲斗志,等着在府试中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