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见都督,下官有重要之事禀告。”王县尉恭敬的对门口侍卫说着。
那侍卫斜眼看了眼王县尉,“你还能有什么要事?无非就是你那个蠢货儿子下牢的事儿吧?”
王县尉瞬间黑了脸,忍着怒意“犬子此次错信他人,确实有错。但罪不至死,还求都督可以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救他一命。”
“噗!”侍卫讥讽一笑“往日情分?你们县每年岁贡皆是倒数,还好意思说什么情分。”
“可我儿也是为都督做事啊,都督怎能见死不救!”王县尉要裂开了。
侍卫冷哼“王岩,你可不能怪都督心冷,朝廷之上风云变幻。如今可不比以前,我也不瞒你,上面欲派一个监军来锦州大营,都督已经心烦不已,现在又因你那蠢儿子的事儿被姓楚的那个老狐狸盯上。若你还学不会滚远点,可要仔细你的脑袋!”
王县尉王岩脸色忽明忽暗,沉默了几秒,才颓废道“难道,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儿子等死么?”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楚知府可不是你们县的那个软蛋县令。此事你不仅不能插手,还得赶紧撇干净,否则,莫说是你儿子,只怕是你们王家都不一定能保住。”
王县尉王岩顿时觉得天塌了,等回过神再去问的时候,那侍卫却一副言尽于此的样子,再也不愿意多说了。
他站在原地仔细地思量的好一会,越想心头越是发凉。最后,沉着脸又扭头翻身上了马,急急地赶回县里。
姜稚月和李夫人最后将糕点铺子定在西平街,也是县内最为热闹的街道之一。好的是,地理位置不错,铺子也够大,此前也是做食肆的,所以后面有一个偌大的厨房。不好的是,这条街头就有一间玲珑阁。
作为县内最有名的点心铺子,玲珑阁经历过战乱年代依旧屹立不倒,在许多人眼中是时代的象征,有特殊含义的。虽然价格并不亲民,但对于百姓来说,确实是认在眼中的老牌子了。
姜稚月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李夫人这个尝过她做的糕点的人,自然也毫无畏惧。但当铺子开始修整,外人得知这里要开一个点心铺子的时候,大家都是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