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婶子恍然道“原来醉仙楼和东街时家竟然是一家的,难怪我瞧着时公子气度不凡呢。”
“娘,你可真会说笑。”程怀进皱眉的说着。
按照许氏的说法,虽两家同出一门,但也是早就分了家另立门户,哪有多少干系?
程婶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忽然眼神微动“你方才说,现在时家只有青眉和俩个孩子在家?”
“嗯,原还有个帮工嫂子,不过早市关门忙完就回去了。”
程婶子听完他说的话后歪头瞧着天儿,说“这都响午了。三个孩子可别在家饿肚子了,正好我早上买了些好菜。你去把青眉和两个孩子叫来咱家吃饭吧。”
程怀进迟疑道“娘,这是不是不太妥当啊。”
姑且不说他们家离的时家食肆不近,接触也是最近的事儿,就这么把人叫来,是不是有些唐突?再者,那俩孩子也就算了,青眉一个妙龄姑娘,那就更不合适了。
程婶子发热的头脑此刻冷静了些,想了想,自己方才说的话确实有点过了。“也是,那等会儿我做好饭,你给送过去吧。”
虽然程怀进很想说,青眉跟着姜稚月定很会做饭的,而且他们家做食肆的,肯定也是不缺这两口吃的。但是他看娘一脸热情劲儿,这话他也就没说出来。
县衙里,老太太被人一路半胁迫到衙门。一路上老太太的眼神不断地朝着姜稚月扫过,不断地想要解释,可周围热情的人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左一个扶着她让她不要担心,一定能将传家宝找回来,右一个说着李县令断案如神,肯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待。
最后,快到衙门之时,老太太都气得头顶冒烟了。不用姜稚月出手,就有人激动地帮忙击鼓了。
李县令早就提前得了消息,倒也不惊讶。吩咐了一声将人传唤到大堂,那些民众便识趣地散在外面,没敢再多嘴了。
“台下何人,有何冤情?”李大人一身官服坐在堂中桌前,头顶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颇为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