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笑了笑，领着几个小丫鬟退了出去。
“亦杨，我发现，我可能不需要你这个助手了。”唐心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果然香甜，这茶水，以后每日一杯，她可能会飘飘欲仙。
穆亦杨嘴里塞了一块糕点，听到这话，有些茫然地抬眸看向唐心暖，“为何？”
“这边这么多能干的姑娘，随便挑一位不就好了！”
唐心暖打趣着笑着，看到穆亦杨的眸色渐渐暗淡下去了，她赶紧又道，“当然是开玩笑的！这些姑娘们看到尸体时，肯定双腿发软，别说给我打下手了！你这也相信，傻不傻！”
唐心暖没好气地抬手在穆亦杨额上戳了戳。
穆亦杨的眼眸这才又亮了起来。
唐心暖也尝了一块糕点，她明白前仵作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