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不久两人便相拥而眠了。
一大早起来,白瑀他们去狩猎了,姜厌用木桶里的水洗漱之后就开始对着羊皮卷提出各种问题。
在看了一些简洁易懂的制作方法之后,他就等着白瑀回来之后一起去探索。
空闲下来的时间姜厌就去找祭司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是白瑀说还是让他去看一下比较好,他可是个很听话的人咧。
姜厌来到祭司的洞穴前,向祭司说明了来意,经得祭司的同意之后他才进入。
祭司一番查看之后,告诉姜厌他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最好不要进行一些剧烈运动。
姜厌不明白为什么祭司在说这句话时看向他的目光会是那么的难以言明。
他寻思着他跟白瑀也还没有到这一步呢。
而且就算到了他们怎么知道的?
姜厌带着一脑袋的疑惑回去了。
祭司会有这样的眼神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在昨晚上有个兽人起夜去上厕所,在经过白瑀他们的洞穴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
那兽人当时瞪大了眼睛颇感震惊,虽说他们都看得出来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