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身影划过漆黑的夜空，姜厌坐在飞机上从舷窗看向外面的天空，黑漆漆一片，再看向地面，建筑物密密麻麻的排列着，看不清楚完整的样子，只能够看到一盏盏明亮的灯光在那儿闪烁。
飞机里的灯光亮着，照在姜厌沉静的侧脸上，就这么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会儿，他才沉默的收回了视线。
既然已经坐上来了，那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想到这里，姜厌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意图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不要再想其他的了。
他只需要思考之后去哪里玩乐便好，其他的都先放一边。
在飞机划过上空的时候，好巧不巧，那两男人刚从一栋楼里出来，白色的身影在他们身后划过，就像是两根暂时平行的线。
顾敛和秦彧正站在亮起的路灯下，光线只照亮了他们面相灯光的那一面，另一边仍旧归隐于黑暗之中。
但是就算是柔和的光线撒在他们的脸上，也化不开现在在他们脸上的阴霾。
“是我们对他不够好吗？”
顾敛的声音突然响起，平静无起伏的像是根本没有发生什么。
“是我们逼得太紧了吗？”
“是我们哪里有什么做的让他不舒服了吗？”
“他为什么要跑呢？”
一个一个的疑问被那平静的声调说出来，明明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是却比歇斯底里更加让人胆寒，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样，让人觉得诡异至极。
秦彧就这么听着顾敛说着，他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