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秋哥哥,就是刚开始的时候药物喷上去的时候有点疼,现在已经好一点了,不怎么疼了。”
说着姜厌还笑了一下,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疼痛。
他不想让季淮秋为他担心太多,这也不是什么大伤,养几天很快就能好的。
但是他的掩饰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季淮秋怎么会看不穿呢?
季淮秋没有说话,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姜厌。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姜厌嘴角的笑意也逐渐收敛了起来,他看着季淮秋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季淮秋看见姜厌收敛起笑容低下了头,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妥协的叹了一口气。
他在床边蹲下身子,一只手牵住了姜厌的手。
“厌厌,我希望你在我的面前没有任何的掩饰,完全就是真实的你自己,向我表达你最真实的感受,是痛、是开心、是难过,所有的所有都可以是真实的,没有必要掩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