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在原来那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有过这样的猜测了，现在无非就是验证了当时的猜想，对于我们的冲击也没有多大，只是第一时间知道的时候有一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楼肆将平板放到了一边，看着姜厌温和地说道。
“那......对于我呢？”
“嗯？”
一时之间这个问题还真是让楼肆转不过弯来，毕竟他们对姜厌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更不可能会出现姜厌自己想象中的厌恶或者其他的负面情感。
“你们......讨厌我吗？”
楼肆看着姜厌，阳光照亮了他的脸庞，也让人清晰地看到了他那澄澈双眼中闪动的忐忑不安。
“怎么可能，厌厌，我们不可能会讨厌你。”
楼翊在听完姜厌的话之后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话，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们讨厌姜厌，呵，讨厌自己还差不多吧。
“为什么厌厌会这么想？你觉得我们会讨厌你吗？”
楼肆坐起身来凑近姜厌，声音也放得愈加柔和，带着一点循循善诱的意味。
“因为我觉得任何知道自己不是真实的人，只是一个被创造出来的虚拟人物都会感到荒唐和恨，也许也会憎恨讨厌那个创造者，毕竟如果不是他这么设定，也就不用体会那些痛苦了。”
姜厌这么说着就想起了他给楼肆和楼翊设定的一部分经历。
在他们还小的时候，就经历了父母在他们面前死亡的场面，经历了这样的打击和绝望还不够，那些亲戚全是披着伪装的豺狼虎豹。
在他们的依靠都没有了之后，就露出了原本丑恶的真面目，开始肆无忌惮地争抢瓜分楼家的财产，也完全不管楼肆和楼翊的死活。
那一段时间，楼肆和楼翊过得很不好，佣人们也都对他们不屑一顾，他们每天想要吃饭还得自己动手，所以楼肆一个大少爷竟然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