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订亲了,你的岳父是哪个夫子?”沈令舟端着茶碗,一脸的震惊。
“对啊,对啊,文庭,我们好歹也同窗三载,怎不知你何时定亲了?”
“是啊,以前也问过你,你并不曾说亲啊,我还想着等你考取功名,把我堂妹嫁于你呢!”沈令舟把手里的折扇一挥,气鼓鼓的扇起来。
“多谢令舟抬爱了,说来话长,我这次病的凶险,父母就为我娶了妻子冲喜。”谭文庭大致讲解了一下他的婚事。
“这算怎么回事?你以后肯定会大有前途,婚姻怎可如此儿戏。”
“对啊,实在不行,不如认作义妹,以后在给她找个好婆家吧。”
“你们二位也是为我好,不过我既已娶了芸娘为妻,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绝不会做忘恩负义之人。”谭文庭郑重其事道,“还有刚才的话,希望你们不要在芸娘面前提起。也希望你们尊重我的妻子。”说完向着二人行了一礼。
“那是自然,既然文庭兄如此说了,那我等定然不会再有他言。”沈张二人也回礼。
几人又从谭文庭的婚事讨论到别的。
“文庭,上次你的病,我在书院里找到了一些线索,你吃的药,好像被人多加了一味药材,我们已经找到人证了。”
“此话当真?”
“当然了,还是孟夫子留心到的,不过证据指出是一名帮厨。他已经被院长辞退了。”
“没有引出背后之人吗?”
“没有,他一口咬定是你刁难过他,他对你怀恨在心。”
“看来他很谨慎啊。”
“唉,我们都是心知肚明是谁,不过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无妨,他如此嫉妒成性,想必也不会有太大造化。如今我乃寒门学子,不便与他争锋,若是累及家人,得不偿失。待我日后高中,必讨今日之辱!”
“是的,他们季家做了许多不义之事,说不准过不了多久,他家就遭难了!”
谭文庭几人在院子里谈论事情,李芸和方氏在灶房卤的肉已经飘出了香味。
沈令舟抽了抽鼻子,一股香味萦绕在鼻尖,能闻得出是肉香,可是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和平常吃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