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刚看着躺在床上的燕红,内心无比痛苦,只是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还需他去处理,不能就此颓丧。
郑刚的心如同被重锤击打过一般,沉重而疼痛。他站在燕红的床前,凝视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心中涌动着无尽的自责和愤怒。燕红的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他的心跳,她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让他感到既心疼又无力。
谭文庭和李芸看在眼里,他们知道此刻的郑刚需要的不仅是慰藉,更是重新振作的力量。他们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直到夜色渐深,才提议吃点东西。
在东厢房的客厅里,热气腾腾的食物和温暖的烛光让这个房间充满了生机。郑刚坐在桌前,目光呆滞地盯着面前的饭碗,仿佛那里面承载着他所有的悲伤。
“吃点东西吧!”李芸温柔地劝道,将一碗热腾腾的饭菜递到郑刚面前。
郑刚默默地接过碗筷,机械般地往嘴里送着食物。每一口都像是要将他心中的痛苦一起咽下去。
一碗饭下肚后,郑刚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好转。他放下碗筷,沉默片刻后,缓缓抬起头来。
“谢谢你们……”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谭文庭和李芸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关切。他们知道,此刻的郑刚需要一个倾诉的出口。
“郑大哥,你心里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吧。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谭文庭轻声说道。
郑刚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缓缓开口,讲述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原来,郑刚的父亲曾是一名备受敬重的仵作,但因不愿与季家同流合污,拒绝为季家做伪证,最终遭人陷害,含冤而死。
而燕红的父母,曾经经营者一家很不错的胭脂铺子,季家觊觎她家的胭脂配方,就用同样的手法诬陷燕红父母,然后贿赂县丞,将燕红父母处以极刑。
听到这里,谭文庭和李芸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他们无法想象,这世上竟有人如此恶毒。
郑刚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他咬了咬牙,继续说道:“我爹一生光明磊落,却不想遭此横祸。”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从那时起,我就发誓一定要为爹娘报仇雪恨。中间我被季家驱赶陷害,犹如丧家之犬,还是文庭帮我度过难关,也因此文庭在书院遭到了季少安的报复,以至于生了那一场大病。再后来由孟夫子出面,洗清了我爹的冤屈,可是季家不倒我不甘心啊。所以我才选择去当捕快,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找出证据,揭露季家的罪行。”
李芸紧紧握住拳头,咬牙切齿地骂道:“季家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草菅人命?视人命如草芥,还有县丞也是太可恶了,助纣为虐,真是该死!”
接着,郑刚又讲述了后来发生的事情,他和燕红的筹划。
燕红在得知真相后,毅然决然地找到了郑刚,她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她愿意深入虎穴,自卖己身到季家做内应,帮助郑刚搜集证据,揭露季家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