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社稷,帝王将相,本是过眼云烟,镜花水月,江山易主,九州更换,于帝王家也是平常,陛下何不看淡权力大位,往后余生,做一逍遥散人!”
“且不闻李少白诗云: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
“够了,够了,你不必劝朕,不要再劝朕,朕心烦,也心忧啊……”
曾小欧不再说话,又把话语权交给景泰帝。
“朕,心烦的是,朕一朝能臣皆是我大明的肱骨之臣,为我大明江山劳心费智,今哥哥复立,哥哥为了立威,必杀他们!”
“痛哉,惜哉,这些人是我大明江山的顶梁柱,竟被扼杀于权利交接之下,使得百姓寒心,江山垂泪!”
“朕心痛啊,心忧啊,朕心痛心忧的是哥哥你若重新当皇帝,若还像之前那般的任性妄为,宠信宵小,那大明江山早晚又复土木堡之危!”
“朕,是朱家的子孙,是高祖的血脉,朕的身体里也有高祖的血性,朕也想这朱家天下得以延绵万世,天若假我十年,朕必将这大明江山治理的井井有条,不负祖宗的………”
“咳、咳、咳、咳………….”
景泰帝朱祁钰手握拳,大咳数声,继而他的病再也支撑不住他的身体,终于又倒在了病榻,摊开手只见手上尽是殷红的鲜血,气丝游微,双目紧密着。
曾小欧上前查看,朱祁钰摆了摆手,又见其目光仁善,那眼神如同老人家一般的慈祥和和蔼,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曾小欧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景泰帝朱祁钰摆了摆手,虚弱的说出了几个字:“既是......既是哥哥做皇帝.........,好,好,好!”
话说完,景泰帝便又陷入昏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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