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依旧纷乱不止,但见英宗朱祁镇气定神闲地坐在原地,身边穿着铠甲的士兵皆奋力死战,土木堡已是狼烟遍地,血流成河。
曾小欧再拜道:“陛下,现如今计将何处?”
英宗朱祁镇看向曾小欧开口道:“你真为后世之人耶?”
“诚然也,不敢欺陛下!”曾小欧再道。
“今,困在土木堡乃天意也,非朕和王先生之过错,你可自行离去,免得刀剑相加!”朱祁镇看向曾小欧不急不慢道。
曾小欧心内一阵窝火,这特么是什么皇上,这个关节了,还在给自己开脱。
曾小欧再道:“陛下,此非究正谁是谁非之时,现如今也先大军先发制人,明军皆为瓦剌案板之鱼肉,且明军虽猛,士卒虽勇,但皆因粮草不济,不应再战,陛下还是尽快突出重围,以免受异邦之辱!”
英宗朱祁镇哈哈一笑,继而开口道:
“朕的父亲、曾祖都常常和元人交战,朕要建立比之先祖更高的功勋!”
“瓦剌不足为朕惧尔,朕御驾亲征,皆已胆寒,这群蛮夷不怕朕耶,不怕我大明之猛将耶!”
“朕就在此静坐,赖我大明勇士之力,片刻之间,瓦剌皆已烟消云散,瓦剌不破,朕耻于坐皇位!”
“倘今日无功而返,朕耻于见我大明百姓,今日,朕就在此坐,静候前线佳音!”
曾小欧无语,这位时年只有22岁的英宗朱祁镇政治能力、军事能力如此幼稚,现如今瓦剌军队已经占据绝对优势了,咱们这位爷还想着虚名呢!
正思考着,外面杀声震天,曾小欧定眼望去,那瓦剌也先军队皆骑着战马向着这破庙袭来。
但见那马背上的民族,人人皆马技娴熟,也先军队皆手持短刃弯刀,杀入明军土木堡阵地如入无人之境。
明军虽勇,但因缺粮,久久滴水未进,大军又接连行走四十余天,已是疲惫之师,哪里敌得过以逸待劳的也先军队,但见也先部队横冲右撞,众明军将士皆成其刀下亡魂。
看此情形,曾小欧心内更是着急。
继而,庙外,明军喊声莫衷一是:“保护陛下,保护陛下,绝不让瓦剌军队进来,……”
但是,喊声又怎可敌得瓦剌的战马和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