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欢就是这性格,一根肠子通到底,她就是看姜燕燕不顺眼,想让她忍着不笑也很难。
陆建宁却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隐隐觉得这件事并不单纯。
有一种古怪,说不太出来。是一种经商多年的嗅觉。
这是针对姜燕燕吗?
街头巷尾也都传开了,“听说了吗,姜家茶楼的大掌柜,被县衙抓走了!”
“听说是之前抽黄金的活动造假,是跟人串通好的!我就说怎么可能那么大方的送黄金呢。”
“这不是欺骗消费者吗?”
“亏我还对姜大掌柜印象好,没想到也是个奸商啊!”
“县衙都抓了,肯定是真的了。”
陆建宁坐在马车里,听着周围潮水般涌来的各种议论纷纷,一个人从被捧到云端,到贬入泥泞,就是一夕之间。人言可畏,当初捧姜燕燕的,和今日踩她的,怕不都是同一拨人。
“这些人就是墙头草,跟风倒,”小喜说道,“虽然我也不